回复:谢谢老佑迷/ 及我个人对崔罗的看法    


老佑迷 于 99-7-27 20:56:29 加贴在 闪亮的日子

这里有一篇文章,评论大佑和崔健的,发表于1992年的<广州青年报>上。我略作修改
罗  大  佑  和  崔  健
       
    唱汉语歌的有罗大佑、李宗盛、崔健差可一提。罗、李是台岛的南星北斗。不过   罗大佑最擅长的当属情歌,词曲无一不佳妙,难有其匹,当“童年”、“是否”、“一样的月光”、“恋曲1980”等被人唱厌了的时候,崔健“一无所有”横扫过来,接着,这个唱“ 不是我不明白”冲出来的人,以爆破般的激情用“解决”为自己告一段落。罗大佑柔情似水, 崔健叮叮铛铛的撞击,这给人的感觉是,20世纪的80年代只有这两人充满软硬激情。世界热热闹闹的,可是一转眼,崔健柔情了,罗大佑撞击了。崔健炮制“我们本来不该这么多说”、“拿错的雨伞”,又用“浪子归”把柔情荡出更细腻的涟漪,“又推开这扇篱笆小门,今天我归回,不见妈妈往日泪水,不认我小妹妹”,而罗大佑能唱的是“爱人同志”、“游戏规则”,把这段撞击声推向高潮的是“皇后大道东”和它的闽南话版的“大家免着惊”。其间,两人在各自的选择中杂有异调,崔健有“花房姑娘”,罗大佑有“恋曲1990”、“你的样子”(这首歌的粤语版较为流行),之后还有“滚滚红尘”。
    拿罗、崔的歌做一些对照,倒还有些意思:“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”、“花房姑娘 ”(流言与传统);“鹿港小镇”、“家”、“出走”(家);“一样的月光”、“现象 ”、“不是我不明白”(人与工业);“恋曲八O”、“一无所有”、“光阴的故事”、“浪子归”(时间与理想)。
    不管怎么样,在这个世纪的最后的岁月里,罗大佑、崔健各自用流行曲的面孔,做了“星星之火”。我甚至认为他们是歌坛的辛弃疾,他们的忧怀想要表达而不能全部表达。他们局部流行了,他们也只能局部流行。并不是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都可以触及,对80%的唱友,罗大佑和崔健只能是天外来物。这种估计没有任何道德和美学色彩,每个人都有权拒绝和热爱。古人说,天才的标志就是所有人都反对他。如果罗大佑、崔健能比较多地进入唱坛,那么,三年后就不会再有人记得,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,三十年后还会有人记得他们。   
    罗大佑和崔健都有不少歌是不能大家唱的,只是一种“纯撞击”意义的东西。如“京城夜”、“侏儒之歌”、“亚细亚的孤儿”、“解决”、“让我睡个好觉”、“象是一把刀子”、“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”等。但正如梁启超诗云:“十年以后当思我”,总有一天,会有人发现和理解这种撞击声的内涵,并将其发扬光大,更好地修理这个早就需要修理的地球和现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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